黎何

而我只是过路人。

欧美和港娱,水浒和一些张涵予段奕宏,墙头锤基铁虫,皮哦哎肖根FR,拔杯毒埃TH(MIB),复问白夜,港影,吃的挺杂。春光乍泄是挚爱()

黎何/变成你。

#Happy together
#多重人格。

    『那是最美好的时代,那是最糟糕的时代;那是智慧的年头,那是愚昧的年头;那是信仰的时期,那是怀疑的时期;那是光明的季节,那是黑暗的季节』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狄更斯

      星火盘旋上升绽开湮灭,灯火点染夜色于城市蜿蜒。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晚活跃而夜夜笙歌,街角的阴沟窜过的老鼠却被遗忘角落。拘谨得体的客人卸了虚伪外衣只剩赤裸放浪躯壳,人性暴露善恶,判若两人。光鲜外表掩不住暗疮毒瘤,光明黑暗交织纠缠胶着不清,孕育缔结自相矛盾的城市和路上行人。
   
     你或许不是一个人。

-

     
       对镜整整衣衫,镜子里那张脸支离破碎。那撕扯着分离又藕断丝连的裂缝是黎耀辉留下的,我习惯了这面镜子,时间能让太多触目惊心的伤痕变得苍白惨淡。黎耀辉离开之后我就很少出去蒲,偶尔去Bursur饮酒却不再跳舞…因为我再也找不到探戈该有的节奏。
    
      靠窗的位置坐着的金发美国青年叫King,我结识他不久,他算是有趣,我们经常一起喝酒。
    
     “hey,King!give me a light.”唇上粘一支白万从他身后把他撞了个结实,King笑着揉揉肩膀扭身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了火机,打火打了几次迟迟不见火苗蹿上。“oh…that's too bad……”我抓着他的手腕牵至身前,俯头下去让香烟触上燃烧的烟蒂。香烟发黑变卷露出淡黄烟草又染上星星火苗,与同类引火烧身。
    
      King很健谈,我们什么都聊。哪个调酒师的酒一杯就倒,什么样的阿根廷姑娘最玩的开,他的前任们最后都和什么样的人“比翼双飞”。我偶尔也会和他谈起香港,谈起我过去的男朋友们怎样想与我重修旧好。可我始终不愿提起他的名字。
    
   “Wing,did you come here alone? ”
   
      "yeah…I want to go to the restroom first ”

-
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 对面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吹着口哨倚上吧台,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大意是问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,还一直叫着Wing。可我根本不叫Wing,我也只是看他两眼然后告诉他认错了人。
    
       我不知道我在这家酒吧工作了多长时间,整天看着这里或热闹或冷清的景象,久了也会疲劳。透过凹凸不平的杯壁来看,就有趣得多。
    
      回家的时候我会习惯性的带一包烟,放在堆满烟盒的架子上。我总觉得我在等一个人,他穿着黄色的夹克衫同我勾肩搭背,在耳畔用上扬的音调打趣调笑。躺在床上时我能想象他躺在我身侧,不安分的把手搭上来,拖着尾音和我讲早唞。但他的脸从来没有清晰过,记忆还在与日俱长,却没有随着尘埃落定而日渐清晰。他的模样会渐渐淡出我的脑海,糊作一团轻浅湿润的光晕,身后背景像是伊瓜苏。我与他仿佛各自处在自己的界域内,这两个界域不是同心圆,甚至没有交合,仅仅是两个切边的圆。那个可以无限放大也可以无限缩小的切点就是我和他的全部关系。这种关系似乎要哄骗我一生,使我时时反顾。
     
     于是每晚看着床头的走马灯发呆,然后对着空无一人身旁说句早唞就成了入睡前的必备戏码。
    

-
      
     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,大概是喝醉了,脑袋昏昏不知前一晚发生过什么。几乎每天都是这样,甚至不知今天是何年何月。奇怪的是,置烟的架子上总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包烟,还有散去热度的披萨留在桌上。

     
     我总觉得黎耀辉没走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你叫什么。”

“何宝荣。”

“你知道你有人格分裂么?……我是说,有一段时间你是另一个人。”

“那么另一个我是谁?”

“你说你叫黎耀辉。你认识他么,还是说这是你虚构出来的?”

“……对不起,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 几分钟后,他站在门口,脱力般倚着门框。透过窗隙的阳光被他脸上的水珠折射得耀眼。
    “没错,我是黎耀辉。”

    她隐约看到他脸上水渍下欲盖弥彰的泪痕。

     ……

   你离开后,我就活成了你的样子。

b有关心理方面的知识是有漏洞的,多重人格至少会出现三个,不过……问题不大xxx
 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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